奚长宁醒过来的时候恰巧阳光从窗户透进来,刺眼的很,她眯着眼睛无法适应,恍惚之间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。
“紫绵。”她艰难的喊出这个名字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她在做梦是吗?怎么会有皇甫紫绵的身影呢?这里是凤藻宫是皇后的寝殿。
“皇后娘娘你醒了。”墨莲差一点就激动的哭出来。
奚长宁都昏睡一天一夜了,她提心吊胆,要不是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情自己在跟自己较劲,她真的害怕奚长宁的病被人发现。
适应了光线,才发现皇甫紫绵身上穿的太监的衣服,她不明白的看着墨莲。墨莲也没有说话,这件事她知道奚长宁会责怪她的。
皇甫紫绵将熬好的药递给奚长宁,却不想她将药碗推开,药碗跌落在地上洒了一地。
“本宫没病。”
“皇后娘娘别这样,无论如何身子要紧。”墨莲劝解。
奚长宁冷冽的眼神看着墨莲,眼中充满了责怪。
“把他带走!本宫不想看到他!”
“我不会走的,即便是皇上来了我也不会走,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奚长宁冷笑着,看着毫无心机的皇甫紫绵,要是以前她一定会笑他,现在她没这个资格。
“王爷,你未免也太单纯了,别人说的你永远不要相信,尤其是本宫说的,因为一切的谎话源头在我这。墨莲,送客。”
奚长宁没有给皇甫紫绵说话的机会,墨莲自知自己闯了祸,立即拉着太监打扮的皇甫紫绵离开。
“这是药方子,好好照顾皇后娘娘。”
皇甫紫绵知道他们都在瞒着自己什么事情,既然没有一个人肯说实话,那他就自己去找答案。他很明白他失忆之前的事情十分重要,尤其是在他知道他精通医术去看医书之时,他几乎只需翻看一边便牢记,并且能够理解全部。
这不是他神通,而且他原本就应该会这些。他翻看了自己失忆后带回来的包裹,衣服的夹层里居然有一块紫龙木牌,他问了管家,这东西是京城一家酒家的招牌,那掌柜的看到他明显吓了一跳,随即便是刻意的陌生。
墨莲接过药方便离开了,让小荷带他离开,毕竟如今皇甫紫绵和奚长宁是宫里的禁忌,若是被人发现他们私底下有来往,所以只能委屈皇甫紫绵这样打扮了。
皇甫慎谦急忙忙的传召了晏修风,晏修风在皇甫紫绵的身边也看到和听闻了不少事情,看样子和奚长宁又脱离不少干系。
“属下参见皇上,不知皇上有何吩咐。”
“吉公公你带其他人都下去吧,朕要和晏将军私下说几句。”
吉公公立即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宫殿,晏修风反倒是心里一紧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“有些事情你也听说了,朕便不和你详说,但是你要做的事情前提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。”
听到这里晏修风心里便有数了,一向自信的皇上始终还是输给了对奚长宁的感情,他的疑心病似乎又犯了。
但是只有皇甫慎谦知道这不是疑心病,而是事实,他也是习武之人,在清池房间中多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?但是他太害怕失去奚长宁了,所以不肯认清楚这个事实。
“还请皇上明说。”
“监视皇后和王爷,这件事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,你等着你们晏氏一门提头来见。”
晏修风手一抖,这下真是摊上了大事情,让他上战场打仗,他作为将军他觉得眼睛都不眨一下,但是因为他们的情感问题,他就如此丧命始终不安。
“不知道皇上是想知道关于什么?”晏修风小心的问道。
“你只需要把他们所有的事情告诉朕就可以,其他你不用多问。”
皇甫紫绵声音一冷,脸上仿佛冻着一层霜一样,晏修风根本就不敢多看,连忙点头,跟着皇上多年了这点心思他还是能猜得到的。
从皇上的殿中走出来,晏修风能想到人只有一个就是奚含雪,她熟悉奚长宁,想必再这件事上能出点主意,想想最近他那个母亲巴结着让他快些成亲,他一直都没有去看过奚含雪,今日正好去看看。
他坐上马车轻车熟路的,因为奚含雪的事情过去许久,奚含雪也算是守规矩,所以他也就放下了警惕之心。
以前那种小心翼翼早就没了,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可疑人物他也不注意了,直接进了小院子。
奚含雪见晏修风近日都不曾来,不知道是不是宫里出事,如今他一来便是板着一张连,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有事情而且这事情和奚长宁必然有关系。
奚含雪看他能沉住气多久,所以话都不说等着晏修风先开口。
“皇上又让我监视奚长宁,连王爷也要。难不成他还在怀疑?”
晏修风见奚含雪不说话,便自己先开了口。
“晏少爷,你这一来就唠叨,含雪都听不明白。何不把事情告诉含雪,含雪也好替你分析一下。”
奚含雪见他有为难,想想最近几年也都是他在照顾她的一切,若是真的能帮也未尝不可,更何况还是有关奚长宁的。
晏修风叹了一口气将奚灵烟这一计告诉了奚含雪,顺便把结果也说了,虽然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直白的证据说明是奚灵烟这么做的,但是看奚灵烟那一会得意一会失落的样子,八九不离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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